我们本想在对方身上找到力量,却在这一场脆弱的泪光中相逢了。

写东西是这样的,我对于一切听觉嗅觉触觉都很敏感,基本上可以用一段旋律/噪声和一种气味再加上特定的物品直接定位到一段回忆的每一个细节,尽管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对于外界的感官刺激麻木不堪,但一些记忆深处的童年是无法遗忘的,从最熟悉的童年记忆写起来是这样,写那些灰蒙蒙的日子很顺手,我确实很成功的回忆起了,噩梦噩梦每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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