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想在对方身上找到力量,却在这一场脆弱的泪光中相逢了。

潜入那些书本的边缘,在那里,你说风是潮湿苦涩的,花冠上的露水是卑劣的,摩挲着脱落的头发,她的手心微凉。

不过我无法理解,种子不会在书页中生根发芽,可书签会。

拐角处是你一直在寻找的,但薇薇安已经离去,她携带着所有回忆转身走进画里,成为你双手捧起仍有余温的灰烬,微弱的火星燎卷了袖口,但你的体温足以安抚人心,暴风雪无需按响你的门铃,你也无需在猫眼后谨慎的迎接。窗棂自有它们歌唱的频率,也不会过问你我。


只需聆听,为我和声。是明早将被拖进屠宰场的悲鸣?是我们在时间罅隙的密谋?是防空洞中铁锈味的喘息?


你说那是薇薇安在画中的诅咒,她只会出现两次。相遇时,她的身躯已被火焰烧毁,浓烟遮掩着残破的躯体,却仍然将花冠捧在手上——你接过它——花冠却与她的头骨成为温热的碎屑。


第二次,最后一次,你甚至来不及惊讶的眨眼,或转身询问我。


是的,死亡来的很快,你在最后一刻一定见到薇薇安走向你了。


而我比你看到的更多一点,薇薇安在你转身的一瞬手起刀落。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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